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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倾一  

[授翻]霜铁霜 自食其果 Poetic Justice BYLimmet 慢热 chapter51


翻译:倾一
润色,bete:strangepoint

 开他的法拉利马兰帕罗回家通常是次愉快的经历——他指尖掌控的马力大的惊人,深紫乐队刺耳的音乐从他的喇叭里倾泻而出,当这辆车行驶在路上时,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慢下来。

就连他刚刚结束的媒体采访也顺利进行,记者们在这些日子里往往会惹恼他。

总之,他本应该感觉很好。

 然而他并没有,因为有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一直扰乱着他内心的平静。

 这应该是一个小小的想法,因为它只是一个小词。但这词也仿佛一字千钧,沉甸甸的压在心头——不是以一种好的方式。

 真奇怪,这么短短的话怎么能包含如此多的隐喻和内涵,天知道在两个简单的音节中注入了什么。

 就在昨天,洛基曾称他为主人,而且这该死的词还像一群嗜血的蚊子不停地折磨他。

他还记得很久以前关于洛基对他的轻率的、不怀好意的揣测,但这只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
尽管在这一点上他也无法回忆起具体的细节,他仍然可以有把握地说,这一点都不好笑。

纯粹是没品和庸俗。

 当然,这并非他第一次发表没品而庸俗的评论,但他一贯用性暗示、含沙射影的俏皮话来讽刺别人的缺点和错误,并非为了抨击或嘲讽,纯粹出于幽默。而最糟糕的是,如果洛基真的这么称呼他的话,他肯定会觉得很有趣。但是现在神终于这么做了,里面毫无一丝幽默可言,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笑出来。

 谁能想到--托尼·斯塔克发现了一个不适合开玩笑的话题。他本以为哪怕枯木生花、天粟马角,这天也不会到来的。

 不,洛基叫他主人,只能令他有点不安,一点也不好笑。

 他对自己很生气,手指在CD播放机的前进按钮上快速连续按了几次,远超出必要的力度,跳过了好几首具有攻击性的摇滚金属,回到了先前那种半抒情半叙事的情歌里来。

他对他选择的新音乐感到满意,他把油门踏板又踩下了几分,表盘上的速度计兀得飞跃起来。

 不过,这对改善他的情绪毫无帮助。

 老实说,这是他最不想用来描述他和洛基的关系的词。哪怕是狱卒或看守者也会更好。

这使他开始遐想,他到底应该被怎么称呼?

主人?没门。狱卒?嗯,有点,但他不喜欢这个词。守护者?狱警升级版?或是其他的东西?

 他对此并没有真正的答案,他只知道这绝不会是那个主字打头的词。无论怎么想都是错的。

 这时,第二个,甚至更难回答的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浮现--他想和洛基有什么关系?但也许他得先回答第一个问题,然后才能回答第二个。或者倒过来。他不确定。

 当然,他知道自己脑海里有一股恶趣味在作祟,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所以他最好忘记这一点。这是不可能的,他知道自从他脑子里浮现出第一幅对洛基非常不恰当的想象之后,这就变得更加不可能了。

 但也许他还能做些什么,在极权领主和铁腕统治者这两个极端之间的角色。铁腕统治者就喜欢看着神裸露的躯体,当他的微笑变得玩味诱人时,他的双手在那躯体上徘徊……

 前面的交通灯经过一段长时间的绿灯后变红了,他踩着刹车,当法拉利突然停下来时,轮胎发出凄厉的尖叫声。过了一会儿,杰克·布莱克(JackBlack)高声哀唱出一句“好吧,宝贝,你最好忘了它”,从扬声器里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汽车的内部。

 托尼情不自禁地将呻吟声从唇间泄露而出。够了。绝没有半点迹象——他绝不会这么做,更是从来没有计划过,也永远不会去做,好吗?所以别闹了。他知道,他永远不会超过那根他还无法定义也难以捉摸的界线,而且他也不会试图改变这一点,好吗?

 灯又变绿了,他在踏板上猛踩了一脚,轮胎再次发出仿佛是燃烧着的橡胶的尖叫般的声音,向前冲去。

 是啊,只要不是那个可怕的词就行了。

 

 当他乘坐电梯上去,他开车回家时脑子里一直萦绕着的思绪仍在吞噬着他。这不仅仅是洛基如何称呼他为主人的那件事,更是前一天发生的事情,当时洛基给他端了一杯咖啡,尽管没有人要求或催促他需要这么做。

 托尼也没蠢到意识不到这两者间是有联系的。也许不是那么直接相关,而是和不久之前发生的另一次事件串联在一起。也就是洛基自从来到他的大厦后第一次到外面去那件事。

 很明显——如此可笑的、令人不安的明显——他为什么这么做。显然,洛基认为他必须赢得外出的权利,即使这意味着贬低自己的行为,就像阿斯加德认为一个好的奴隶应该做的那样。

 也许当洛基把那杯咖啡放在他面前时,他就该说些什么了。但他没有,因为行为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。毕竟,以前有很多人自愿给他买咖啡——在实验室里共事许久的麻省理工学院的同学们,朋友们和同事们……还有小辣椒。就像他在其他场合为他们做的一样。只不过是简单的乐于助人的姿态,你为你周围的人做的小恩惠,这本不会让他觉得有任何异样。

 直到洛基也这么做了。

 那么再来一次,当咖啡杯摆在他面前时,他该说些什么呢?

你不需要为我冲咖啡?

这种行为并不是自贬身份、带有侮辱性质或奴隶般的行为——毕竟这是在整个美国的办公室和家庭中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。

不,相反,正是他们的身份悬殊和境遇不同使得这个行为变得令人不安,但无论他多想改变,他都无法改变。

 因此,他没有找到直接的方法来阐明这哪里不对——至少洛基不太可能理解——所以他谨慎行事,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俏皮话,把问题留在那儿。

 但现在,“主人问题”已经提出来了,比“煮咖啡事件”更令人不安的事发生了,他需要和洛基谈一谈。这真的不能继续下去,否则他就会不寒而栗,想着这一切最终会怎么收场。

 当电梯门打开,他走进客厅时,洛基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书。阿斯加德的神祗在他进入的时候短暂地抬起头望过来,接着又回到他正阅读着的材料上。

 嗯,他认为他应该对此心存感激,至少--洛基不再表现出任何害怕他的迹象,不再把他的出现作为担忧或警惕的理由。无论如何,洛基仍然觉得很安全,可以沉浸在托尼身边的一本书里,不觉得有必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托尼和他可能要做的事情上。

 “过来,好吗?”他对正在读书的神说。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
 话音未落,只见洛基把书放在桌子上,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托尼所站的地方,坐在沙发上。就像那样。没有犹豫,没有抗议,没有拖延,甚至没有读完他可能读到一半的句子,洛基只是服从了。

 这令人不安,非常令人不安的,以及许多其他事情,以及……无比顺从的洛基,这种无可置疑的服从和默许使他不安,令他寒毛直竖。

 托尼拉开一把椅子坐在洛基面前,他意识到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问题,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一点也不想要这种类似奴隶的行为。

 是啊,他应该怎么说?认真的吗?别那么听话?当然,他仍然希望和期待洛基遵守这里的规则,不制造任何麻烦。他不能假装他不想让洛基听从指示,因为托尼仍然被要求把洛基置于自己的禁闭和监管之下,而如果神不配合的话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加困难。但他不想让神机械般的服从,也不希望这种绝望的讨好来博得他的好感,因为洛基认为,如果他还想出去,这是必需的。

 但或许并不是他不知道如何把它变成语言,而是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。也许洛基将不得不一直学习如何处理这种文化差异,或许托尼可以给他打打基础。

 于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试着让嘴巴开始工作,至少说点什么。

 “是的,所以,关于外出的事情,…”他开始说,却又停住了,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。

 听到这些话,他可以看到洛基立刻紧张起来,洛基皱起眉脸色出现了一丝忧虑。他甚至可以看透洛基担心的下一句话——是的,我已经决定撤销这个恩惠,不会有什么外出了,你知道的。

 该死,他应该想清楚怎么说再和神坐下来谈一谈。

 “为了确保这里没有任何误解,我想指出的是,你不需要去赢得它或任何东西。”他说:“只要你不做任何愚蠢到让我考虑取消特权的事情,”在“特权”一词上他犹豫了一下,这不该是这样的,就好像它是一种给洛基适当表现的奖励。

 “我的意思是,这实际上并不是一种特权,”他很快地修正道,“只是你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会拥有的东西。这是美国,就连罪犯也被允许在外面呆一段时间,这就意味着你也会这样。明白了吗?”

 洛基看上去很困惑,听完这些话就迷迷糊糊的,托尼只想伸出一只手去抚摸那张脸和……

 但他并不能真的这么做。

 就像托尼预料的那样,神点头回应。当然,他是否真的明白这一点是另一回事,但不知何故,他觉得现在几乎没有什么额外的词语能起作用。无论洛基对此仍缺乏确切理解,最好的办法是洛基最终意识到这一点,因为他会明白托尼言出必行。

至少这些话应该消除了洛基的主要动机。这么做可能并不完美,但至少是个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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